她是《父母爱情》里善良又刚硬的农村妇女江德华,是《知否》里可爱又迷糊的大娘子王若弗,也是《隐秘的角落》里性格复杂的周春红,还是《觉醒年代》里令人感动的赵纫兰。
徐正溪的脸古装扮相真的比较适合反派,适合心机深沉的角色,演起来应该比较带感。但在这部剧里一会好看一会难看,颜值好不稳定。 而且剧情一点都不注重氛围(仙人大庭广众之下显露仙术救了女主围观群众都好淡定,直接走了……好敷衍),毫无逻辑,这个导演以后我估计以后都会避雷的(一看才发现他导过的烂剧一堆)。
特别是靳东结合自身演员身份,在接受中新社采访时说的一句话,真的让不少人感受到他的真诚。
“与有肝胆人共事,于无字句出读书”这是先辈书写的座右铭,也是指引我们前行的指路标。
唱跳全能营造轻松氛围 修复“天才”成罪案关键
作为一部充满杂糅化意旨的类型片,电影摒弃了单向度的“拿来主义”,在“精神游牧”的未来主义关怀中,探讨人存在于世的根本性哲学问题。在这个层面上,电影的哲思意义被无限放大。《宇宙探索》的主编唐志军作为“疯癫化”叙事的主要行动元,既充当了平民史诗超验化的英雄故事主角,又在啼笑皆非的荒诞化行为里,诠释了在宇宙多重褶皱处精神给予人的无限震荡。比起大多数人所定义的“旅行式科幻书写”,我更愿意把这部电影当成是库斯图里卡式的流浪行吟者之歌,或者是堂吉诃德、卡尔维诺化的诗性栖息之作。当然,那些在存在主义哲学话语看来极为重要的逻辑,似乎在电影中都融化于晓晓、孙一通等人“无中生有”(ex nihilo)的具体事件中,恰如巴迪欧“事件哲学”中的主体性拷问。不过,无论是如何获得与外星人对话的信号,还是我们能否坚信唐志军对未来的嗔痴之状,实际上,结果并不重要。毕竟,哲学的意义恰恰在于某种追问的过程,笛卡尔、斯宾诺莎、德勒兹等人无一例外地告诉人们,在必然性的偶然中每个人都可能打开了哲学的大门。如此,《宇宙探索编辑部》似乎是导演孔大山的科幻哲学命题作文,也是我们不必刻意对号入座的宇宙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