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影片在大军被困的惊心动魄形势中,让高适向徐公公讲述他与李白的往事,固然可以营造节奏和氛围上的强烈对比。但是,由于这段回忆涉及的人生经历太长,这些经历又过于跌宕起伏,节奏或舒缓平静,或张扬豪放,或痛苦憋屈,与超叙事层的情绪实在相差太远,气质上难以统一,难免会让观众觉得,高适所讲的内容有些琐碎,节奏拖沓,又缺少相应的冲突和张力,松散冗长。同时,对于高适在超叙事层的布局,由于铺垫得不够,没有留下伏笔,许多细节交代得不清楚,当高适突然运筹帷幄时,会让观众觉得最后的转折和揭秘显得有些突兀。更重要的是,徐公公作为唯一的听众,出场有些仓促,观众在对徐公公了解有限的背景下,也难以估量高适所讲的故事对于徐公公的内心触动,最后只能由徐公公直白地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。此外,高适的讲述分成了几条线索:高适致仕的坎坷,高适与李白的友情,李白洒脱悲情的一生,大唐边关的困境,等等。在这种多线索的交织中,固然可以体现一定广度的社会辐射面,但同时也容易使叙事失去焦点,最终流于平淡散乱。
《四个春天》导演陆庆屹坦言影片中的不少情节,挺能让自己感同身受。目前,他的妈妈身体状况并不太好,看到片中外婆时便联想到了自己母亲,感觉挺难过的。
“但是相思莫相负,牡丹亭上三生路。”从昨晚开始,备受期待的上海昆剧团55出全本《牡丹亭》,作为文旅部主办的“新时代舞台艺术优秀剧目展演”剧目,在中央歌剧院舞台上连演三天,呈现汤显祖原著精髓,复原昆曲雅韵。
主人公东子终日生活在单调循环中,困惑于生活的无聊与不确定,他与纹身店老板九儿构成了一种特殊关系,一起面对迁徙潮中的留守小人物困境。
哪里来的猫咪
李沁饰演的刘巧珍,在家里开拖拉机,也说普通话不说方言。